诶？

萨菲尔呆了一瞬，在看见盒里是什么东西的一秒，吓得连忙后退，一不小心后脑磕在了窗上，引得凯瑟琳噗嗤一笑。

女装的少年意识捂着生疼的脑袋，委屈地看着她，无辜的杏里闪烁着生理的泪光。

凯瑟琳笑得更了。她乐不可支地向萨菲尔招手，见后者怯怯地不敢过来，索拉着他的手略微用力，轻盈的少年猝不及防地倒过来，落在她怀里。

“放心，只是一些小游戏。”凯瑟琳怕他不相信，补充，“贵族女孩之间很行的。”

萨菲尔疑惑地睁大了睛。女孩之间……很行？

“还没有结婚的女孩，关系亲密一些，双对、同床共枕也是常有的事。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凯瑟琳抚摸着他的脸，幽幽，“或者说，在男里，反而有趣的吧。反正两个女孩，就算再亲密又不能生孩，不会有什么威胁。”

萨菲尔似懂非懂地。

虽然是童话世界，但到底不是空中楼阁，整个世界总是若有若无地展现些许真实的历史和风俗。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对于凯瑟琳这样的人来说，生活在这个男凝视的世界，总是觉很不舒服。

“算啦，和你说这些什么，你又听不懂。”凯瑟琳的神一松，暂且放那些复杂的思绪，优的手指解开萨菲尔衣襟的暗扣。因为怀的缘故，他没有穿束腰和衣，白的丝层层叠叠地分开，两团生生的酥便暴来。

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没有消退，显得可怜而又诱人。凯瑟琳揽着他的腰，凑近。车哒哒行走着，犹如坐在船上一般，微微地震动着。

凯瑟琳好奇地轻启红，仿佛品尝着新品冰激凌，试探着了一红的。萨菲尔本能地瑟缩了一，羞耻地红了脸，慌忙想要躲开，却被兴致的公主殿叼住了。

她的力很轻，带着一探究似的望和好奇心，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鲜的玩和，温温柔柔地住，尖着细腻的，温的腔舒服极了，得萨菲尔全一颤，发麻。

他之前经历的所有事，都是直奔着去的，唯有凯瑟琳不一样。萨菲尔也说不哪里不一样，只是模模糊糊地觉不同，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女孩？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发任何声音，更别提什么拒绝的话，在失去力的况，也没什么反击的手段。于是任由脸颊火辣辣地发红，靠在锦缎包裹的车上，移开颤动的目光，不敢去看这羞耻的景象。

的本能地打着哆嗦，隐藏的经络倏然畅通，所有的细胞好像都活泛起来，如同泡在温度正好的浴缸里，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萨菲尔的目光有恍惚，失神地凝视着窗上拂动的纱帘。形态各异的蝴蝶在纱帘上飞舞，朦胧的轻纱摇曳生姿，路边丛里蹁跹的蝶影一闪而过，真实与虚幻的光影织着，迷了他的视野。

凯瑟琳埋在萨菲尔的，一缕红的卷发如升腾的火落在他的脖颈间，红者愈红，白者愈白。界限分明，而又缱绻动人。

萨菲尔咬着，不敢发任何异样的息被车夫和骑的侍卫听到，然而心却如擂鼓。

凯瑟琳了几次，便尝到了一香甜的味，滴滴顺着被挤压的经脉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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