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生仗着自己不见天日，多半都得奇形怪状，电鳐也是如此。它们的黑不溜秋，看上去仿佛小孩随手用泥来的圆盘，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夸奖的地方。

但因为有放电的本事，电鳐也算是海底链上层的一霸，向来横冲直撞，比螃蟹还嚣张。

如果是平常，萨菲尔并不怕这些小东西，法屏障一开，就算是剧毒的蓝环章鱼也近不了他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浑虚得厉害，力和力一时都提不起来，反应很迟钝，只能睁睁看着电鳐们飞窜过来，眨间就贴在他上。

漂浮的晶球散发着迷蒙的柔光，暧昧地洒落在人鱼上，清晰地倒映他所有微小的表，仿佛几面光怪陆离的圆镜。

两只电鳐扑到了萨菲尔的，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分别叼住了两颗粉的，粘乎乎的如果冻般覆盖在柔平坦的脯上，两侧的发电猛然打开，一阵烈的电刹那间冲击着人鱼的双。

“啊啊啊——”人鱼失声尖叫，优的嗓音一路走，充满惊慌和无措。他的本能地颤抖着，尾瞬间绷直，脊椎被电得完全麻痹，在地板上剧烈搐，银发凌地散落一地，破碎的尾音几乎呜咽。

似乎只是一秒，又似乎过了很久，他神志模糊地攥了手，指节绷得发白，漉漉的全是冷汗。萨菲尔的目光失去了焦距，雾蒙蒙的睛好似雨中的天空，发丝和眉睫上布满无数小小的珠，沁得他的五官红。

第一次的电刚刚结束，萨菲尔痉挛了几秒，濒死般大息着，尾尖抖如筛糠，无法抑制地作一团。

人鱼的意识在这几秒里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知，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昏过去。他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浑麻痹，又又涨，尖锐地刺痛着，被咬得了一圈，红艳艳地惹人，随着急促地起伏，颤巍巍地摆动，仿佛雨中的两颗樱桃，诱人极了。

“不……”萨菲尔勉恢复了一意识，于某护崽的本能，还在颤抖的手拽住了电鳐的尾，试图把它扯开。

电鳐发动了第二次电击，人鱼痛苦地仰着脖，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了去，的目光显得恍惚又呆滞，无法吞咽的蜿蜒而。全上每一个官，每一块肌，每一神经，都在烈的电刺激，麻木地抖动着。这电不足以对人鱼的官造成什么损害，但无疑太过猛烈疯狂，电得他动弹不得，只剩不停战栗的本能反应。

“啊哈……呃……”萨菲尔泪迷离，张开的嘴忘了合拢，红的尖无意识地颤抖，咙里发支离破碎的。晶球的影狼狈不堪，息中夹杂着毫无意义的低，就像落油锅里的鱼儿，无助地弓着腰，尾在地板上拍打甩动着，但因为人鱼得天独厚的貌，即便是失态到这地步，也依然别有一凌破碎的。

盈满泪的睛，宛如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要哭不哭的样很容易勾起智慧生的怜惜，或者更过分的施。巫师对这个送上门来的人鱼小王很兴趣，他隔着晶球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欣赏一场妙绝的表演。

电鳐的尾细细，好似黑的鞭，垂落在人鱼，灵活地勾起颤动的，一圈圈缠绕上去，忽然收。萨菲尔的肌肤上全是汗珠，连腰腹间的鳞片上都盈盈的，整个人仿佛刚刚，哒哒地着气。

“呜……”他的侧脸歪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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