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由数据构成的世界当中，以最能够引发对方恐惧与崩溃的方式行欺凌与品尝。

他重新闭上了睛，翻过伸手，抱住了那与自己贴在一起的，将脸埋在他的轻轻地蹭了蹭：“你其实不用告诉我的。”

好一会儿，夏清池的心才稍微平复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仰起脸看向面前的人：“那，那些副本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再往后的事，夏清池早已经亲经历了一遍——而他的恋人，将所有都以另一个视角，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包括那些被加在了他的当中的、为了今后能够更好地接纳邪神望而行喂的，以及那被纵着走了停尸间、在现实当中与他行了初次合的尸。

这让夏清池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困惑。

“那些角在他们的世界生活着，”俞希继续说了去，“但你能纵他们的生和死亡。”

在副本当中完成的祭祀，能够直接影响到现实——那个由数据构建的游戏，似乎被归结为这个世界的一分，其中的“npc”也同样被认可为真实的生命，可那些角，却又确实是以数据构成的，甚至是在玩家副本的同时，通过计算生成的。

夏清池睁开了睛。前是无比熟悉的、挂着灰窗帘的窗，外面的绿化树木伸展着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来回地摇晃。后是不那么熟悉、却足够让人心安的温躯，洒在后颈的吐息带着灼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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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只茫然的羔羊，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放上了邪神的祭台。

这个人当初为什么会注意到自己？为什么唯独对自己特殊？是什么时候喜上自己的？以及，当初在副本中使用了技能的、引了对方注意力的不是他，结果是不是会有什么改变？夏清池知，他能够问、也可以问的问题有很多，但他对于这其中的每一个答案，都不是那么在乎。他在意的，是此刻从相的位传来的真切实，是对方回抱住自己的手臂，是对方落在自己额上的轻吻——是对方给予他的、毫无虚假的一切。

夏清池看到自己了选择。那一瞬间，有无形的须拂过了他的面颊，但那为了不毁坏这个世界而放轻的力，无法将传递到他迟钝的神经末梢。

而前的人也就那样纵容他在自己怀里动，难得地没有任何更一步的举动。

“你画过漫画。”俞希却显然并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

于是夏清池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眸弯弯的，落满了细碎的光。他凑过去，在面前的人嘴上亲了一，随即到不好意思似的，把脸埋了对方的颈窝——然后没忍住，对着那里又咬一。

很开心。开心得甚至有没办法克制自己的行为。

夏清池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并没有反驳。他知俞希的这个类比，肯定并不是那么确切，可非要去探究底……似乎也没有那个意义。无论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些副本当中的世界，确确实实只有在玩家存在时才会存在，里面的角也是同样。

夏清池眨了眨睛，好半天才张了张嘴：“我以后都不敢画漫画了。”

夏清池了，不太明白这句话和这个问题的联系。

“我知，”在夏清池还未褪去红的尾落一吻，俞希托起他的脸，对上他轻颤着睁开的双眸，“但我想说。”

在俞希的怀里安静地缩了一会儿，

俞希低声笑了一，在他的鼻尖亲了一：“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