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区，在警铃声中等待着工作人员的到来，接受那些或鄙夷或批评或教育的声音和神。

程启言的板顿了顿。

这孩……心里该多无助。

他放缓了语气，手却不停的教育着陆萧的，“这件事我已经跟超市的工作人员解释过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哥哥商量，不许故意碰法律底线。”

陆萧呜咽着说，“好……我以后都不会了……”

“啪！啪！啪！”

最后的这几让陆萧整个人都弓成了小虾米，挨打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的收缩，可怜的就会提醒他要努力放松。

二十完，陆萧的整个都变成了匀称的大红，看起来像颗漂亮的红苹果。

程启言欣赏了半分钟，才拍了拍说：“分开，可以放一条，接来十。”

陆萧可怜兮兮的讨饶，“能、能不能休息一会……”

程启言换了柄木勺来，端的圆形木板带着凸起的弧度，刚好完全贴合了小，“不能，惩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最后的惩戒会很凑，你全的注意都必须用在反省上。”

陆萧颤颤，被夹了许久的小又遭到了木勺的敲击，蔫蔫的老实来。

程启言“啪”的一声落去，见着陆萧连叫声都了一个档，哽咽着认错，“对不起……啊！我真的知错了……”

“啪！”木勺严丝合的教训着每一条褶皱，将仅有的侥幸心理也打消，程启言用严厉的惩罚告诉他在学校不会教给他的事，“陆萧，不是你有苦衷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获得别人的原谅，我会心疼你理解你，可他们不会。”

陆萧被打得一颤一颤，泪了满脸，更是疼得快要崩溃，然而正是因为他知哥哥的苦心，所以他才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我会、我会记住的……啊！疼！”

拍尚且有整个共同分担疼痛，木勺却实实在在只打在上，质的不遗余力的将每一丝力都尽数传达，将那小责打得又红又。

“你说你找了个看似影响最小的行为，万一你以后大放异彩获得了关注，你怎么能确保不会有人拿这件事大文章呢？陆萧，你记住，人心最难测，就连我这个对你知知底的人都会因为心理的扭曲而伤害你……更别提别人了。”

陆萧心里一揪，顾不上疼一边哭一边说，“哥哥……你别、别再挂念着之前的事了……我没事……我都快忘了……”

程启言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的脑袋。

他迅速的完了这一的两，然后看着那颗红的红问，“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