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只知自己的腮帮都已经酸痛得快没知觉，才终于让那庞然大释放来。

猛烈的咙里，陆萧控制不住的松了，跪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程启言沉沉的看着他边的白浊和银丝。

他的变得红艳动人，看起来的确是使用过度，得有些厉害了。

陆萧咳了一会之后就老老实实跪在那里等候发落了。

不怎么说，他已经完成了一件堪称夙愿的事，就算要被狠狠惩罚，也是值得的。

但再值得，他也是会害怕的。

他艰难的抿了抿麻木的嘴，小心的开问：“我……现在就要去……骑那个……什么吗？”

他久久都没有等到程启言的回话。

陆萧从刚才起就不敢抬看哥哥了，他怕自己对上一张厌恶又冰冷的脸，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心再给哗啦啦的碎一地。

他把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又小声的问：“……你生气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

陆萧有些慌了。

他胡思想的猜测自己是不是将人惹怒得都不想看见自己，又唾弃自己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想祈求对方不要丢自己，“你……你上午刚刚答应了我，不会让我找不到你的……还算话吗？”

程启言一把住了絮叨个没完的狗狗的嘴，在对方想要抬的前一刻说，“不许抬。”

陆萧老老实实的垂着视线。

他觉得哥哥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像是夹杂着慵懒和磁，反倒是没有怒气在里面。

接着他又听对方说：“去好好洗洗嘴，把自己收拾净。”

陆萧忙不迭的爬起来去漱了。

车厢里有一个小的池，可供临时的洗漱。

陆萧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打理净后，再一回，就发现程启言也已经整理好了衣衫，连那些白浊都被好好清理净，整间车厢除了弥漫在空气里的味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还有程启言微微泛红的耳尖和不自然的神。

他对着站在那里的陆萧招了招手，“过来。”

陆萧一凛，他老是害怕那只手会直接扇到自己的脸上来。

他颤颤巍巍的挪了过去。

程启言哼笑一声，转几步将他退到了墙角，“方才不是还很敢的很么，怎么这会怂得像个小仔？”

陆萧意识的揪住他的衣角，方才还在满大话的说什么“怎么罚我都行”，这会又怂的直掉泪，“那……那个木……听起来好吓人……我、我后面还有疼……能不能、能不能明天再挨那个……”

他甚至只是请求程启言让他缓一天再受罚。

程启言将一条卡在伸他两条中间，着他那耷拉来的小蘑菇说：“明天就能挨了？”

“明、明天……”

陆萧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捂，却被勒令：“手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