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周微微发起颤来，却还要一边被打一边促。

他咬牙往后蹭了蹭，姜条着红往里的觉让他立刻停了步伐，呜呜哽咽，“辣……好辣……真的……不行……呜……”

“辣啊？”程启言把另一只手凑过去，拨他正在被姜惩罚的小，“不乖的坏小孩就是要被姜条好好惩罚才能记住教训，你说是不是？”

陆萧随着他的戳瑟缩不已，他艰难的着气，指甲用力抠着膝盖，只想快从要命的姜罚中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这个……我错了……我真的会乖的……”

“不可以。”程启言肆无忌惮的玩着他浅浅着姜条的小，“你自己说，你今天的表现算乖吗？”

陆萧用难以呼的脑袋想了想……

自己今天好像的确格外放肆。

他不知这是因为他已经把哥哥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刻在了心里，意识的就会随着对方的改变而改变，这会想起来还要因为自己的不乖到羞愧，“不算……”

“嗯，的确是不乖的很。”程启言循循善诱：“那你该不该挨姜罚？”

陆萧抿了抿嘴，“该、该的……”他全然跟着对方的节奏，甚至主动请罚：“请、请惩戒师先生狠狠惩罚我吧……”

程启言满意的缓缓推动着姜条，“怎么罚？罚哪里？说得清楚一。”

陆萧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程启言停了推动姜条的手，不徐不疾的从面了一掌上去，“你就是这么认错的？”

陆萧剧烈的“唔”了一声，但那字实在是太过羞耻，他一连挨了好些掌才着自己说：“该、该被惩戒师先生用姜条……用姜条……惩罚……”说到最后几个字，已经几乎没了声音。

“嗯，的确是该好好惩罚。”程启言轻缓的转动起姜条来，捣药似的在那小里动，“被打之后姜条的滋味好受吗？”

陆萧的哭声已经开始断断续续起来，“唔……疼……轻……啊……好辣……不、不行……”

他哼哼唧唧声音糯的像只狗，“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唔……不敢了、以后不敢了……”

程启言，“看来姜条对不乖的坏小孩很有效……好好夹着。”

他把姜条停留在一个不上不的尴尬位置，随即又朝着枪台走了过去。

程启言施施然给这场惩罚定了最后的期限，“什么之后用弹球把姜条完全去，你什么时候就能把它排来了，撅好。”

陆萧哭得脑门直突突，他勉撑起成一片的，才刚刚撅好就挨了一梭，那弹球直冲着姜条的尾而去，姜条仿佛被什么东西敲打一般，直直的在他的后里前了一大截。

好在经过方才的，这样的不至于伤到脆弱的，但带来的迅速又猛烈的还是让陆萧了哭声一边泣一边喊疼。

程启言只命令：“不许动，疼也要好好忍着。”

陆萧就这样被弹球和姜条一起折磨，那姜条跟钉一样被一一敲他柔的后，辛辣的让他后面一片淋漓，等到程启言放枪走过来的时候，陆萧已经连站都站不稳，脚一就跌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