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一坐一站的姿势，抬手摸到陆萧光的上，指甚至还卡在里，指尖在他上缓缓挲，“不怕我像白天一样，把你这里罚得合都合不上？”

陆萧一边被乖乖摸一边诚实的回答：“怕、怕的……可是也不怕……”

程启言被他的回答狠狠取悦了。

“好，”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一抹弧度，“趴我上来，我要把白天剩的七十几打完。”

指尖的小狠狠的缩了一。

陆萧期期艾艾的站在那里，他好像永远都不会怀疑程启言会骗他，并每次都把程启言所谓“没打完的惩罚”当对方对自己的心。

白天就只打了二十几，这次也不会一气罚完的吧？

他想求程启言轻打，他那里连摸一摸都还会痛，但是想起对方方才的坏脾气，他又没能说，只能寄希望于哥哥会因为自己凄惨的哭叫而心。

他老老实实的趴在了程启言的上，把自己拱成了一只小蜗。

小连带着小都被乖乖送到了程启言的前。

他越发熟练的扬起了角。

指尖沾了消的药，到那和他主人一样乖巧的小上，他甚至还探了指尖去，连里的都好好的照顾到。

没等陆萧发问，程启言就给自己找了台阶，“才看了表，已经过了惩戒的时间，所以剩的那些，就顺延到明天吧。”

陆萧噘了噘嘴，觉得哥哥把他当成傻。

不过他也的确是个傻，因为不知哥哥哪句真哪句假，他只好照单全收，兢兢业业的当一只乖狗狗，认打认罚认。

不过他其实不在意的。

因为才短短一天时间，他就已经可以趴在哥哥上被哥哥啦。

程启言看着舒服得直哼哼的狗狗，难得没再生欺负他的心思。

上好这遍药也到了睡觉的时间，陆萧在洗漱之后用带着期待的星星看向程启言，“他们说、说惩戒师要和被惩戒人一起住的……是真的吗？”

程启言冷漠的回他：“那是以前的规定，现在列车备了足够的乘务员，不需要惩戒师值守了。”

陆萧如遭雷劈，简直像只霜打的小茄。

他看着程启言果不其然就要拉开门走去，慌慌张张的扯住了他的衣角，“我、我睡觉很安静的，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他抿了抿，语气里满是黏腻的委屈，“我……我今天很乖的，明天也会很乖……你可不可以留来？”

程启言回过，一边打量他一边问：“为什么？你难还想像小时候一样，用怕黑的借爬到我床上来么？”

陆萧被他毫不留的揭了黑历史，豁脸面难得有些撒泼，“对、对啊……我真的很怕黑……一个人会睡不着的……求求你了……”

程启言用神瞥着他着自己衣角的手，“求是该这个求法么？”

陆萧一见有戏，忙不迭的说：“那……不然你明天狠狠罚我好了，罚多少都可以的……”

……这蠢狗，今天被罚的还不够惨么，怎么老是记吃不记打。

程启言抬手住了他的。

他看着张又期待的狗狗，突然生一龌龊的想法。

“那你，学狗叫吧。”

陆萧一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哥哥不是才说了，自己连取代曲奇的资格都没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