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睛。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为什么要为一个明知得不到的结果而傻傻的持。

“我要把姜条拿来，忍着。”

陆萧不敢再将那句话定义为心疼，可随即，姜条被离的痛苦让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想别的。

他痛得再也撑不住，委在那里胡的攥住了什么东西，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哭。

程启言看着揪着自己痛哭不已的傻狗，手没有半停顿的把姜条了来。

他把姜条扔回收桶里，看着蜷在地毯上的陆萧说：“能起来吗？别趴在地上。”

陆萧手脚并用的撑了几，却都没有成功。

他自暴自弃的蜷在那里，甚至破罐破摔的希望程启言离开这间屋，好给他一独自伤的时间。

一只手拖着他的臂弯将他带了起来。

程启言半搂半抱的将痛到爬不起来的陆萧给扶到了床上。

陆萧直直的盯着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好像在小心的判定，自己能不能从中汲取到一甜。

但很快，他就被整个人放趴到了床上，那只手也离开了。

他患得患失的趴在那里，一颗心茫然又无措，既害怕于对方的离去，又恐惧于自己厚着脸的过近接会招致对方的憎恶。

一只手缓缓覆了过来。

陆萧的脸登时煞白一片，他混得没有办法思考，只受惊般对所有可能受到的伤害条件反。

程启言见着受惊过度的狗狗因为自己要去探他额的动作而瑟瑟发抖，手也传来了稍的温度。

因为受姜罚导致发是一很正常的现象，但要时刻关注度有没有在惩罚结束后及时散去。

程启言收回手，那双狗狗里没再像之前一样因为自己的碰闪过惊喜和开心，反而一直低垂着瑟缩，这让他心里陡然闪过一丝无措。

……是不是真的吓到他了？

他去拿了两个备用枕过来，意识的放缓了声音，“抬起来，我给你理一伤。”

话是这样说了，陆萧现在本没有力气，还是得程启言帮着他在垫了两个枕。

遭受了严厉惩罚的的翘了起来。

程启言拿了消毒巾来，稍稍分开他的，将手里的巾覆了上去。

瞬间的蛰痛让陆萧发了痛苦的呜咽，却因为没了力气，连呜咽声都小到像只刚生的狗在哼哼。

指尖隔着一层巾缓缓，是在把残留的姜净。

趴在那里的狗狗也不喊疼了，程启言只好主动开：“忍着，一会把里面也一，上药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听到了一声哽咽到扭曲的“好”。

程启言心里莫名颤了一。

他不知即便是隔着巾，也让受了伤的狗狗疯狂的汲取着一温。

再用带了指的手指往里探的时候，他意识的带着万分的小心，但那狗狗格外的合，哪怕要探他那红的是一件格外艰难的事。

程启言听到了一声模糊到听不清的“哥哥”。

大概是因为疼得神恍惚，陆萧才会把心里的称呼不小心叫了来，他黏黏糊糊委委屈屈的一声叠一声，那称呼就好像对他有什么力一般，能让他熬过所有的痛苦与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