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活着碍她的，自己也要活着。

起伏的膛被迫着平息来，程启言收回了手，又是一板挥了过去。

霎时，所有的疼痛被唤起，甚至翻着倍的暴涨，陆萧啊唔着痛叫，“好痛！啊……”

又疼又怕的泪轻易的涌了来，陆萧扬着脖，被不断落的板打得哭叫不已，“啊！主……唔！我……别……”

程启言过快的速率让他甚至说不完整的词句，直到他再次绷着丝毫无法放松的发起抖来，程启言才再次停，冷淡的哼了声。

“知一直绷，在列车上会被怎么罚么？”

陆萧在刑架上啜泣，借着能说话的功夫拼命认错，“对、对不起……我不敢了……狗狗不敢了……放过我……”

听到那个可笑的自称，程启言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拿着板走到桌前，俯视着泪鼻涕了一脸的陆萧，“你说，想我的狗，是想让我把你当曲奇么？”

曲奇，就是那条浪狗的名字。

陆萧的哭声骤然噎在了那里。

程启言了然的，“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曲奇的死是压垮我的最后一稻草，所以你才想这么愚蠢的方式，想要弥补我的遗憾？”

陆萧低着不声。

这的确是他的目的没错。

如果哥哥真的那么讨厌自己，那么让他把自己当曾经拥有过的，会不会冲淡他的憎恨和伤？

“愚蠢。”这是程启言给他的答案。

他甚至还更加狠毒的说：“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比得上它？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连自称狗的资格都没有。”

陆萧觉得这句话比那一耳光的威力还要大。

他抬起，了鼻，又开始用那麻痹一切的乖顺表说：“好啊，主人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程启言没有继续陪他玩这主游戏，“你是个被惩戒人，我是惩罚你的惩戒师，除此之外，再无瓜葛。”

陆萧装来的乖顺染上一丝破碎的哀伤，他想起了有一次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想要把养着的狗抛弃，那只狗狗呜呜着叼住男人的脚，最终却还是被甩开了。

“好啊，”他一边笑一边哭，“那要麻烦惩戒师先生费心了。”

他哭得实在太难看了。

整张脸都泛起了红，纤细的眉拧在一起，面是一双几乎快要盛不住哀伤的眸，小巧的鼻难免些鼻涕来，七八糟的挂在脸上，连嘴都要抿着才能抑制住哭声。

程启言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