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里的时间过得快速又漫。

在被秦厉捉着排晶球的过程中，沈经年连呼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一不小心那好不容易推去些许的球就要再次被男人恶劣的去。可当他被秦厉搓欺负到，颤抖着双死死搐小腹，控制不住的收缩了整个腔而将透明的晶球直接挤去的时候，他又大脑放空什么都想不清了。

之前去的就那样像一样往外溅开。

直到男人的来，堵住了那不断滴的。

接来便是激烈又令人享受的。

他们在温泉里，温和，靡到无法分清那些是，那些是失禁的。少年的双都被再一次使用，腔则把玩到彻底松垮。总是会笔直得在小腹前，最直观的表现着少年此时的绪。秦厉就怜的用手掌抚摸它，亦或是弯腰亲吻它，它。

男人最后时拥着沈经年的全，缓慢而认真的询问着：

“阿年，我吗？”

的浇满了少年的腔，让他的小腹都在不住的颤抖着。他急促呼，但靠在秦厉怀里，连呼都满是对方的味——

“你。”

“秦厉……我你。”

男人满意，低和自己的人接吻。

连着两场这样激烈的，沈经年再好也必须要休息了。

他被净了全，后里的泡沫则被秦厉用细细冲，净又清的躺倒了床上。轻薄但温的蚕丝被恰到好的搭在了他的肩，少年意识已经开始迷离，但依旧要伸手抱住那个男人才肯睡觉。

秦厉低笑，跟着躺了来。

给少年搂住自己的腰，安安静静的看着对方陷睡眠。

卧室里彻底安静来。

秦厉当然是不需要休息的。

在X空间，他是主宰一切的那个人，因此也丧失了许多作为“人”原本应有的习惯和需求。他无时无刻都可以保持力充沛，也无时无刻都能睁开着睛观察其他所有的玩家……

可这并不是成为主宰的奖励。

而是他逃离X空间规则的惩罚。

男人静静的看着怀里的人，直到沈经年已经彻底睡着，才跟着闭上了睛——

世界在这一瞬间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川不息的数据。

他和沈经年曾经的副本是个现代化的社会背景，因此他也对这些类似计算机数据一样的东西有几分了解。无数的0和1从他边穿过，秦厉只需要伸手过去就能截取到那一段信息，知到远在X空间六七层的玩家正在行激烈的争吵……

但他对这些并不兴趣。

男人放开了那一段数据，低看向自己心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泛着温白光的信息匣，盛放的正是沈经年。

他可以觉得到，阿年正着一个有他的梦。

这一切，都是秦厉没有告诉过沈经年的。

他是这里唯一能够保留自主意识的“人”，因此也有知，甚至一定程度上掌控X空间的能力。但并不意味着秦厉已经彻底成为X空间的“神”。这些数据有着自己的规则和节奏，掌控着所有玩家的一举一动，安排着每个玩家在享乐期结束后需要经历的副本。

因此，这些玩家到底是否有自意识，秦厉都无法确定。

正如玩家看副本中的NPC那样，当男人扫视除了他和阿年的玩家时，也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被他附的NPC罢了。

神变得冷漠来，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所有数据汇聚的中心，像过去无数次尝试的那样伸了手——

指尖飞跃一段新的0和1，是白，在其他黑的数字中格外明显。但在及到心区时，只有前一段勉，接着就被彻底弹，成为一段失效的数据。

“还是不行吗……”对于这样的结果，秦厉已经不再意外，只是每每想到那个被自己呵护在心的少年，依旧觉得有些失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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