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霹雳来，将我整个儿打散，也好过站在这里面对着她。

“那……你全……全看见了？”不敢抬看她，只听得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兰芝，我……我真不是人，我……我……”羞悔集我再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抬手在自己脑门上重重捶了两。

“不……不……”兰芝急忙擎住我手。

“别……别，你别这样，我……我……我不怪你！”这句话冲而，脸更是红得冠一般。

“什……什么？”

“我……我说，昨夜的事我没……没有怪你……”兰芝小声重复一遍，羞不胜，把螓首扭到一边低低垂着，一时无语。

我愣愣地盯着她看，回味刚才她那句话，两人就这么僵在房中。离得近了，我甚至能觉到兰芝急促的呼，一幽香若有若无地在我鼻端游走，撩拨得我心尖儿。

侧面看去，兰芝羞红的脸儿艳无俦，颜嗔玉颊霞烧，眉似山如秋，琼鼻刀削般的线条几近完，还有嘴……那红得晶莹透亮的小嘴呀，我双渐渐模糊起来，前闪过一个个画面。课室门浅笑轻抿的那张嘴；溪边伸俏香的那张嘴；菜地窝棚中冻得发白的那张嘴；还有……小院浴房中轻声呢喃我名字的那张嘴……

恍惚间，面前侧着攀住我胳膊的兰芝模样开始幻化，脸庞是昨日避雨时纤弱可怜的样，却和昨夜窥见的那个和我衣裳贴而的赤着的秀躯重叠在一起。一莫名的冲动从丹田涌起，我见犹怜的俏脸上赤的无瑕躯让我再无法控制。

“兰芝，我……好想你！”反手回抱，扳过她，低将自己的印上那对轻轻翕动的鲜艳。

怀中少女“嘤”的一声，丽的大睁得溜圆，像中箭小鸟般战栗着，放开我的手臂，慌却弱地推挡着我的膛，可这动作反让我更加冲动。中的有着几乎把我炙伤的火，香混合着凉茶淡淡的味儿在我鼻间萦绕，用撬开锁的牙关，轻轻一，鲜甜的津毫不吝啬地我的中。再一，尖就到那的丁香。

“我……我这是在什么？”脑袋一阵眩，脚的好像踏仓中的米堆，抑不住前倾的，搂着同样柔无力的兰芝，我俩就这么向床上倒去。

血上脑，我不再满足于亲吻她的，将目标转向兰芝闭的、耸的鼻、通红的耳、雪白的颈……幽香，真是味啊。我伏在床上得“啧啧”有声，兰芝仍只细细，偶尔几无意义的推挡动作，引得我越发放纵起来。

直到我解开她前那碍事的布钮，兰芝方才惊觉过来：“不……不……”

猛发力将我推开，一翻，掩着微敞的前襟瑟缩到床的一角：“事……儿哥……别……别……不能……不能啊！”

跟着便坠泪来。

我一见她泪，如醍醐般猛省，呆了半晌，缓缓退到床沿坐。

“禽兽不如，我真是禽兽不如！”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

兰芝止住了啜泣，慢慢将衣扣系好，也移到床沿边，将纤细的小手放我的手中：“事儿哥，你……你千万别恼我，我不是不愿意……不愿意你这样待我，只是……只是……现在不行，等你……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