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晃了晃脑袋，皱眉：“我们之前……不是在山吗？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季凌注意到裴清砚表的变化，不过他选择了无视。季凌知裴清砚不会保留在镜中的记忆，但自己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了裴清砚的想法，这就足够了。现在裴清砚对自己的必然是复杂的，季凌觉得他应该给裴清砚一时间让裴清砚自己去接受这些变化。

“这是什么，我原来的衣服呢？为什么我会穿成这样？”裴清砚看清自己上的装束之后大吃一惊，急忙问。

他疑惑地掀开被单看向自己，惊奇地发现他的上居然未着中衣，赤着上半，前坠着的宝石环摇晃着散发靡的光。

“你还记得你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季凌问。

坐在床边，指尖捻诀亮起一抹蓝光，他将指在裴清砚的额前，蓝光的亮度越来越，一香的时间后才逐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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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砚的只穿了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从底到腰只由一条细细的布带连接，留的两光洁浑圆的雪没有亵布料的遮掩。

“你昏睡多日，我知你一向是净的，所以每日都会为你洗澡，洗了澡之后上的衣自然是需要换洗的。我们现在在探红楼，我找老板娘要了几衣，却不想都是这样式的，你千万莫要嫌弃。”季凌看着裴清砚的双诚恳。

裴清砚，相信了季凌编造的瞎话。

裴清砚偏过看向季凌，中似有挣扎的光。

季凌将手伸向裴清砚光的大，裴清

其实当季凌拿到掠魂镜之时心还有一丝犹豫到底要不要对裴清砚使用，他担心灵镜会大大改变裴清砚原本的格，不过如今的效果无疑是让他十分满意的。裴清砚昏睡了两日，现在醒来之后想必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接受了灵镜的指引。

季凌把一杯递到他的手上，“渴了吧？先喝嗓吧。”

“你被灵镜突然释放来的法力所伤，昏睡了几日。我拿到了宝，自然就带着你山了。”季凌不不慢地说。

裴清砚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周围的装饰确实是探红楼才有的。裴清砚知探红楼是什么地方，猜测他此时上穿的大概是这里的小倌接客是穿的衣。裴清砚闭吐一气，平复了一自己的心才开：“既然是这样，那也没办法了。”

“你怎么了？”季凌故作不解地问。

超薄的黑开丝袜包裹着一双修的玉，底的肌肤通过丝袜隐约透些许的。丰盈的翘也恰好被被丝袜给兜住，看上去十分有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手撕开那薄薄的遮挡，立刻与人激战一番。

裴清砚缓缓睁开睛，一抬便看到季凌正撑着半张脸垂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季凌见裴清砚的反应远比他之前想象之中要平静许多，不由心中暗喜：掠魂镜不愧是灵镜，能让裴清砚有如此变化，对他的包容心也了许多。倒也不枉他大费周章地拿到宝镜了。

觉到的小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得有些不舒服，裴清砚不自在地扭了扭。

若是以前，就算再渴他也会斟酌一番，猜测季凌会不会在里加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但经历了镜中世界之后裴清砚明显对季凌多了些莫名其妙的信任，然而这一他本人却并没有发现。

裴清砚此时脑中确实十分混，他快速垂睫，“没什么。”

“你……”裴清砚一开，便注意到自己的嗓有些沙哑，咙也有些。

裴清砚虽然没有了在镜里的那些记忆，但季凌对他的影响无疑变得更大了。镜里的他被季凌一次次打破了固有的观念又重建，裴清砚已经无法再说服自己他对季凌的只有简单的厌恶和憎恨。甚至，他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憎恨季凌……

裴清砚接过去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