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南遥醒来时，室的龙涎香味已经淡了，他睁开，发现自己正摆成一个大字形，趴在赫连衡上，压得严严实实。

“……”他默默到一旁。

雪霁初晴，光格外耀，将赫连衡的睫染成金黄，南遥近乎欣赏地看了会儿，赫连衡突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我好看吗？”

“不。”南遥挣扎了，无济于事，便安分了。

赫连衡把他裹得的，亲了亲他的额，温柔：“今早元公公来叫早朝，你就那么趴在朕怀里，安安静静像只兔，那时候朕想，你睡着的样真是可，朕怕醒你，又想多欣赏一会儿，就把早朝免了一日。”

南遥无动于衷，起推开窗，冷风嗖嗖地来，窗外已是银装素裹，暗香浮动，是一院红梅凌寒盛放。

他不禁为之欣喜，披了件大氅便往雪里奔去，在他记忆里，勤政殿后院铺满鹅卵石，父皇生气时，会罚罪臣跪在此思过，是个冷可怕的地方，可，这院却被改造成了梅园，不胜收，他踏雪寻梅，也不嫌冷。

然后就在梅发现了一座坟，坟前立着块无名碑。

赫连衡有病吧！在这立座坟，也不嫌不吉利，再者哪位死者能禁受得住这地方的龙气。

他皱眉：“这是谁的坟墓？”

赫连衡：“你的。”

南遥：“……”

赫连衡苦笑：“城破那日，我以为你死了，将你葬在此。”

南遥心复杂。

赫连衡终于还是被大臣们叫走了，南遥用完早膳，见匠人们忙忙迁坟，默默吊唁了一会儿代他去死的书童，而后唤来赫连衡边的元公公，问：“陛常常会来看这座坟吗？”

元公公老实回答：“不忙的时候，陛几乎都守在这里。”

他压低了声音，又：“您嫁给穆将军的那天，陛独自在此坐了很久，后来就召了穆将军，让穆将军跪了一整夜，老那时候甚至看到陛哭了。”

这老太监说起这事，就一脸揪心。

听到南遥死讯的那些日，赫连衡整夜整夜不睡觉，守着一座坟冢，闷声不吭，没有垂泪到天明，可那样憋屈着绪的沉默，更让观者伤心。

南遥怔忪片刻，吃吃地笑了，笑得肚疼。

而泪随即也漫了一脸。

怎么会有这么贪心的人呢？一面杀伐果断屠灭他全族，一面又矫地说想要他。

梦吧。

他了泪，冷静：“元公公，能安排我一趟吗？我要回王府看看。”

“可以，陛吩咐过，您可以自由活动。”

坐落在西大街的瑶王府，规制不大，作为亲王府来说过于朴素，但胜在造景小巧别致，很适宜南遥独居，如今贴上了封条，但南遥去的时候还是发现，这里有人定期打扫，木修剪整齐，一切都维持着旧日光景。

他屏退随从，在卧房里东翻西翻，找几个带锁的箱。

闲散王爷的那段时光，南遥对制香颇有研究，香毒互通，这些箱里存放的材料，足以毒死赫连衡上万次。

是夜，南遥自斟自酌，喝得微醺，赫连衡一寝殿，就见南遥半敞着雪白里衣，诱人的锁骨，脸上浮现冶艳的桃颜。

“要来一杯吗？”南遥笑得明媚。

赫连衡举起酒杯，将要到毒酒的那一刻，他抬手，将杯摔得粉碎。

毒酒滋滋地冒气，如贪婪的毒蛇吐。

赫连衡笑得：“朕说过，只要你不死朕，你反抗一次，朕就罚你一次。”

他抢过南遥手中那杯没有毒的酒，一饮而尽，借着酒兴将南遥一把推倒，毫不费力地扯开衣裳，凶狠地楔。

“啊！”南遥惊叫声，尾泛红。

心被到了，那酥酸麻的觉，被烈酒放大数倍，传遍全，他浑都泛起不正常的，指尖蜷缩。

一如狂风暴雨摧残着秋后的枯荷，他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双被不断抬，火的东西一次得比一次，榨白浊温的，不多时，就被得烂熟，被得炙，连带着他的太都突突地，

“啪啪啪”的声音回四周，他的被撞得一耸一耸，淋淋蜷缩一团，白的也被住搓，整个人都酥了。

赫连衡每一，都好像是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觉得危险，咬牙不吭声，赫连衡却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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