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怪气地说完，一起，男人们黏糊糊的就来了，他鄙夷之。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刀疤脸神一凛，伸手就要去够放在茶案上的佩刀，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吐白沫，其他男人也登时戒备，纷纷起拿武，却和刀疤脸一样，浑骨酥使不上劲，坐在地。

“你想什么？”刀疤脸惊呼，却发现自己嗓也哑了，说不声。

“什么？”南遥哂笑：“当然是风雅事。”

他披了件血红纱衣，懒洋洋起，奋力一脚，便踹在了刀疤脸的大上，男人痛得神狰狞。

“婊！”刀疤脸比着嘴型。

“我就是婊，怎么了？”南遥悠然：“你要我一夜，我要你一条命，很公平。”

南遥索穿上军靴，又狠狠地踹了几，为行军方便，这些军靴的底上全钉着的齿纹，如此踹上去，刀疤脸几乎要痛得死过去，愤怒地盯着他。

南遥踹了个，又举起男人的弯刀。

刀很重，他扛不动，“咚”地一声砸在地上，正好斩断了刀疤脸的那大家伙，血如注。

“呜呜呜……”刀疤脸痛得脸都变形了。

南遥笑：“哎呀，不好意思，劈歪了，本来想劈你脑袋的。”

他故技重施，对四个男人施以此刑，见男人们痛不生，终于收手。

他摸那个瓷瓶，用指尖蘸了更多白粉末，轻轻一弹，粉末落刀疤脸中。

男人白的球上瞬间冒无数血红小，不一会儿，染开来，男人双被腐蚀成两个血，血迹源源不断从角蜿蜒。

他挣扎着，忽然觉胃里烧饼变成了一块的烙铁，灼烧着五脏六腑，他痛得心脏直，而后大吐鲜血，觉力量一消亡，到最后，他连呼的力气都没了。

他的同伴见此惨状，奋力往门外爬，却被南遥一脚踹回来。

“好哥哥，这蚀骨散的滋味，你们还没尝够呢，怎么能跑？”

“呜呜呜……”男人们挣扎着，无一幸免。

南遥见他们惨死，展笑颜。

他从狼地毯摸一张羊纸，以手指蘸血，潇洒一抹，划掉了四个名字。

羊纸上的名字，有上百个，已抹去三分之一。

完这事，他才拢好衣裳，用红绳绑大袖，捆上一圈，又用红发带绑住墨发，动作麻利地把男人们的尸往外拖。

他早观察过，这个驻地背后不到一里地，是小树林，林中有猎人留的捕兽坑，适合抛尸。

驻军戒备松散，此刻月上梢，红帘帐，上百个红帐着灯笼，连巡逻的士兵都沉溺在温柔乡，没人会看到他。

他如一个红衣鬼魅，在军帐间穿行，将三尸悄悄运了去。

这些北狄男人材魁梧，起那事来不糊，叫他得仙死，此刻却是累坏他了。尤其是这个刀疤脸，太重了，本拖不动，南遥走了才十几步，就累得坐地上，大息。

次该准备工。

他这样想着，忽见红帐那边，一个人影闪过，竟往这边走来了。

来人速度极快，他躲无可躲，迎面被灯笼光一照，惊慌地捂上脸，在指间瞥见一个北狄哨兵，约摸十七八岁。

哨兵把刀疤脸的尸翻个面，很显然，他看清了刀疤脸的恐怖死状。

南遥整颗心都被揪了，克制不住地抖。

“你杀的？”哨兵凛声：“你想把他哪里去？”

南遥摸了把腰，才想起蚀骨散还在帐篷里，他赤手空拳，本不到杀人灭。

他心念一转，钻哨兵怀里，声：“怎么会是家杀的呢？他……他被人毒，死在家床上，家实在害怕，才想隐瞒。”

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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