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站着被我，好不好呀？”

“嘶——炮哥，你好。”

“还有，”他拉过王袍另一只手，好奇地摸索观察，“好厚的茧。”

“炮哥你以前是当兵的吗？”

“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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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求不满的狂一边玩前男人壮的躯，就算看见了王袍抿的嘴，恃而骄的秦司一也不怕，他不仅不怕，甚至还会用最的语气提最过分的要求：

“还要帮我刷牙～”

秦司默默呼了气，晃晃甩掉脑袋中稀奇古怪的黑帮仇，安心地瞅瞅王袍，又被唤起了探求。

王袍手指微微一动，“需要握枪的生意。”

王袍放筷，脸线条朗又凶狠，逆着光的时候像一吃饱餍足的雄狮，他懒洋洋地说：“军队可容

那双手手骨节分明，有着可见的茧，甚至还有一不甚起的疤痕。

这场漫且带着血腥味的亲吻之后，秦司咂摸着中的牙膏味还没回过神来，王袍伸手抹去了他角沾上的一牙膏沫。

“刷牙。”

秦司嘴撅得老，明明畅快淋漓地日了个，到最后活像王袍才是那个无的渣男一样。被暂时满足了望的秦司和他的好炮哥最后吃了顿散伙饭，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前大吃饭的王袍，视线不经意到了他握筷的手上。

“炮哥你不是生意的吗，”秦司疑惑地开问，“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们是在清新的薄荷味中又上了床，那一牙膏沫早就在二人纠缠的亲吻中消失殆尽，间衣服一件接着一件地被扔了床。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年轻男孩轻佻的话。

秦司：“......”

“至于伤，在队的时候留来的。”

王袍着秦司的肩膀，面上尽不堪其扰与折磨的烦躁与不耐，撕咬般吻上了秦司的。带着清新的牙膏味驱直，和秦司的纠缠了几之后，依次地过了小孩平整的牙齿，还在虎牙额外停留了几。

秦司：“...........？”

“直接去了哦。”

卫浴间的门哐的一声被狠狠关上，秦司被着压在门上的时候倒也没有很疼，虽然炮哥力气大，却很好地护住了他的后脑。“轰”的一声听着可怕，其实他只是撞在了脑后枕着的手上。

王袍见小孩不知想到了什么，怂怂地放了他的手，又忐忑又好奇地看着他，睛睁大，像怕人的猫一样。

秦司和王袍的约炮最像约炮。为什么要这么说？虽然秦司缠人的厉害，王袍动作顿了又顿，最终还是定了推开了极其粘人的小孩，在第二天的午，收拾好了行李，离开了。

王袍手里还握着牙刷，中还残留着牙膏沫，这幅日常的模样......就更显得趴在他背后又啃又蹭的秦司——就像一个狂一样。

王袍放了手中的牙刷，尽量地忽视脖间的吐息，他了眉，瞥了一镜中堪比片开的景象。面容冷酷得似乎正在被玩的男人不是自己，他近乎狰狞地扯一抹笑：“呵。”

在男人之后，又接着问：“那怎么后来又，唔......来生意了？”

王袍：“......”

打转蹭的，属于秦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