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陳媽媽，他是我的朋友，許醫師。」

進了電梯，兩人又是一陣沈默，這次倒是閔舒菀開了，「說來他或許和許醫師你認識也說不定。」

「啊？和我認識？妳說的“他”是指誰？」許顁寬第一個想法冒來的是閔舒菀中所指的“他”是自己的病患，他醫過的人數也數不清，就算記憶體再好也無法把只有一面之緣的病患記得。

。」就怕說了看穿年齡似的，許顁寬老是小心翼翼。

其實早在婦人替兩人開門時，許顁寬就察覺前這名中年婦女是位盲人，「夫人您好。」

『……如果女就是我，那請你化最的野獸。你還等什麼，Hush Hush baby oh…小紅帽暗夜中，歌頌著大野狼扎實的溫柔......』

「我沒其他事要忙，若不介意讓我跟妳一起進去吧。這地方搭車不便，妳要回天上苑沒這麼方便。」他說，也不閔舒菀的顧慮，便自顧自地往公寓大廈走。

就當閔舒菀準備和許顁寬揮手別時，他將汽車引擎熄了火，走車外，「呃，許醫師？」

許顁寬的Porsche跟著Google Map的指標駛進貌似國宅的建築，老舊的建築和周圍繁華的街景形成劇烈的對比，車好不容易在狹窄的巷間找到空位，許顁寬停妥車，四處找著Google Map上顯示的位置，閔舒菀這時從汽車前方繞過，走近他旁，「許醫師，謝謝你送我一程。」

「妳沒有和我說會帶位朋友來，還是名“醫生”。」

「或許等等就會知了。」閔舒菀言語間不帶任何一絲，反而還有些哀戚，伴隨著電梯在五樓時打開電梯門，清脆的一聲“叮！”讓緊張的詭譎更顯得緊張。

婦人聽到閔舒菀的聲音，便開了鐵門，婦人臉上沒有太多神，「閔記者，妳來啦，快進來吧。」婦人正轉過準備給閔舒菀帶雙拖鞋，「閔記者，妳還帶了朋友來，是嗎？」

「叭——叭——」刺耳的喇叭聲從後方傳來，嚇醒了前一會兒還熟睡的閔舒菀，許顁寬一個分神就讓他駛離原來的車，閔舒菀坐起來，還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這沒什麼，倒是妳來這地方是？」

「呃，和位老朋友約了。」閔舒菀表顯得有些彆扭，「許醫師，再次謝你，不好意思耽誤到你時間......你若急著進醫院，可以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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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五分鐘左右就到了。」許顁寬說，並試著讓自己的思緒緊握在方向盤上。

暫且結束有點顯年紀的話題後，兩人又陷的沈默，就當許顁寬還發愁著想話題時，瞥見著坐在副駕駛的閔舒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究竟是閉目養神還是真的犯睏他不曉得。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好甜，好有，好讓人著迷。

閔舒菀熟悉地在電梯門後，走向錯綜複雜的樓層，接著在眾多家戶中的其一扇停腳步，接著她著門鈴，門鈴聲是常見的鳥叫聲，不過一會兒，一位婦人上前開門，隔著一鐵門，閔舒菀開：「陳媽媽，是我，閔舒菀。」